编者按:6月26日是国际禁毒日。1987年6月12日至26日,联合国在维也纳召开有138个国家代表参加的麻醉品滥用和非法贩运问题部长级会议,会议提出了“爱生命,不吸毒”的口号,并将虎门销烟完成的翌日定为“国际禁毒日”,以引起世界各国对毒品问题的重视。作为未成年人,我们更该远离毒品,健康成长,还青春一片蓝色。
新学期又开始了,同学们都积极地调整状态,以便投入到学习中来。可是,16岁的刘祉赫(化名)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,上课总是走神儿,而且脾气暴躁,动不动就发脾气。
“你怎么了?”同桌孙正(化名)关切地问。
“不用你管!”说完,刘祉赫背起书包就往外走。
暑假结束后,刘祉赫像变了个人一样。孙正还纳闷呢,这家伙怎么了,每天总是神神秘秘的!
“喂,你的脸色很不好啊?哪儿不舒服?”孙正问。
刘祉赫一抬头,说:“你能借我两百块钱吗?”
“你借钱干什么?”孙正问。
“这就不用你管了,总之借我就是了。”刘祉赫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孙正。
孙正觉得刘祉赫遇到了麻烦,第二天就从家里带来两百块钱给他。刘祉赫接过钱,兴奋地说:“谢谢!”之后,孙正发现刘祉赫也向别人借钱,每次借钱时都说急用,可是钱一去不回……对此,同学们都很有意见。最近,刘祉赫精神状态不好,还经常旷课,看来病得不轻呢。
刘祉赫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,的确很可怜,但也不能老借钱不还呀?孙正起了疑心,想查一查他到底干了什么。
放学后,刘祉赫急匆匆地往外走,孙正悄悄地跟在后面。
“咦,他怎么不往家的方向走呢?”20分钟后,刘祉赫走进了一家迪厅。
“好小子,你竟然敢去这种地方?那些钱一定被他挥霍了。”孙正也跟了进去。里面灯红酒绿的,形形色色的人来回穿行,电影里的重口味镜头在现实生活中上演了。孙正第一次来这种场合,心情很紧张,看哪儿都不自然,可找了半天也不见刘祉赫的身影。
“这家伙去哪了?”孙正没找到,只好悻悻地回家了。不过,他下意识地感到,刘祉赫已经学坏了。
第二天,孙正把刘祉赫叫到角落里,问:“你昨天放学去哪儿了?”
“回家了。”刘祉赫爽快地回答。
“你撒谎!”孙正指着他的胸口说,“你根本没有回家,你是去迪厅了。”
“你敢跟踪我!”刘祉赫怒不可遏地说。
“你去那儿干什么?那里不适合我们!”还没等说完,孙正就被刘祉赫摁倒在地。
“这件事,你不许告诉任何人,否则我饶不了你!”刘祉赫就像一头发了疯的小狮子,狠狠地打了孙正一拳。
孙正不敢说话了,就像被歹徒劫持一样,好半天没缓过来。
上课铃声响了。孙正坐在座位上,而自己的旁边却是空的。
“孙正,你同桌哪去了?”老师问。
“不知道!”孙正支吾地说,“也许是去医院了吧。”
那节课,孙正没有听进去,脑海里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斗争。虽然遭到了刘祉赫的威胁,可也不能袖手旁观吧。“把这件事告诉老师?不行,他会报复我的。告诉他的家长,可是上哪去找呀?”原来,刘祉赫的父母在南方做生意,很少回来。现在,他和奶奶住在一起。由于缺少管教,他才放任自己的……
“喂,你不热吗?怎么老是穿长袖呀?”最近,孙正发现刘祉赫还穿长袖衬衫,觉得很好奇。
“你管得着吗?”刘祉赫往桌子上一趴开始午睡。也许是天太热了,他在睡梦中不经意地撸起衣袖,这让孙正大吃一惊!
“我的天呀,他的小臂怎么了?上面都是针眼!”孙正的第一反应,这是打针时留下的,可又一想,不对呀?“难道他吸毒?”孙正的脑袋“嗡”的一下,简直不敢想下去。
孙正看刘祉赫睡得正香,偷偷地打开了他的书包,里面有一只注射器。“坏了,坏了……”
为了证实这一点,他又悄悄地跟踪刘祉赫,去了那家迪厅。这次,他看清楚了,刘祉赫正在迷离的灯光下摇头晃脑,并做出很夸张的动作。之后,他又跟着一个男子去了包厢。这时,孙正急忙给爸爸打电话,征求他的意见。爸爸告诉他先别声张,最好和刘祉赫的家长取得联系。一个星期后,刘祉赫的爸爸从南方回来,当确认儿子吸毒后,给他办理了休学手续,然后将他送到了戒毒所。
在戒毒所,劳教人员对刘祉赫进行了深刻的教育。刘祉赫不仅进行了静脉注射,还食用大量摇头丸,对毒品产生了身体依赖,一旦停掉,生理功能就会发生紊乱,出现焦虑、流泪、出汗、恶心、腹痛、腹泻等症状。每个月,父母都给他寄生活费,可他有时不吃不喝,也要去迪厅。那里的“朋友”会卖给他摇头丸,并一点点地使他染上了毒品,最后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。奶奶年纪大了,经常被他蒙骗,老师和同学也没想到他会吸毒。刘祉赫说,他每隔一周就会吸一次,剂量也不断加大,但钱是最大的问题。于是,他向父母谎称报补习班要钱,还时常向同学借钱;一旦断了“财源”,他就偷东西,做了很多坏事。
大家都知道,吸毒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,进入人体后作用于神经系统,使人产生身体依赖和精神依赖,从此堕落下去。另外,吸毒使上瘾者人格低下,丧失最起码的尊严,甚至走上抢劫、杀人、偷盗等违法道路,不仅危害社会,甚至会出现残害亲人的悲剧。幸好,刘祉赫被及时发现,并得到有效救助。当然了,这也有孙正的功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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